树林子

[瞎搞盲狙填坑]上海卷--预测(GGAD)

 

      盖勒特·格林德沃从一成不变的梦中醒来。

      该死的。他搓着自己的鼻尖,扭曲的魔杖端迸出细小的火花,光亮充盈了房间一隅,稀奇古怪乱七八糟的魔药炸裂出细小的气泡。一切都跟做梦前没什么区别,可他就是觉得这种预知梦令人作呕。

      大片的青草地,闪烁到令人眩晕的赤色短发,极差相撞在一起让他的舌尖卷住了那个呼之欲出的名字,他想不起来。

      要不是对麻瓜文学那么嗤之以鼻,他几乎就要抽出书架上不知道什么年代的《周公解梦》拿出来翻看了。可到最后,他只能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魔法出了什么问题。他一向不爱自省,只不过没人跟得上他跳出教科书之外的思维。德姆斯特朗从来都不盛产人才,也再束缚不了他的魔法。

      格林德沃这么想着,弯下身去看他坩埚里的魔药。

     “荧光闪烁”

      他这么说着,仿佛就能从那些被照亮却不能被穿透的黑色气泡里看到他预测的未来。




    “预知梦?我不知道,我从来不做这些梦。或许那是Gal你的特质呢?”

    “那你相信预测吗?”

      过了很久,格林德沃才偏过头去反问他的红发少年。青草尖蔓延过来的气息让他鼻尖发痒,又或许是因为这场景跟预知梦里的场景太像了——大片的青草地,赤发少年闪闪发光的蓝眼睛,谁知道呢?

       邓布利多握住了他的魔杖,树木沉重的质感和清晰的纹路给了他很现实的安全感。他眨眨眼,细碎的阳光压得他的睫毛眨动的异常艰难。邓布利多不知道身旁这个是他“谈话的对手”的格林德沃怎么像个小姑娘一样扭捏的问他信不信预测这种傻话。他还索求什么呢?“麻瓜被征服,你和我,盖勒特·格林德沃和阿不思·邓布利多,不可战胜的死亡的征服者!未来就在我们的魔杖下书写,至于预知梦——”

       或许两者兼有。格林德沃看着突然兴奋起来的邓布利多,从身旁拔了一根草衔在嘴里。邓布利多继续在那里长篇大论他的无杖魔法,魔杖尖端勾画出一幅他们憧憬无比的图像。他一直都不能否认,邓布利多的魔法是高贵而优雅的,挥动魔杖的姿势像最久远的纯血统家族在花园中用金边的茶杯品尝下午茶那样自然,那样——与他看到过的血腥未来不同。

       你嚼草根干什么?邓布利多的声音带着点少年人的好笑,魔法消散时的光电还抹在他那一头红发上。

      “我---”格林德沃吞下那些狗屁预测的速度跟当时他吞下想不起来的邓布利多的名字一样快。淡淡的青涩从草根传到他口腔中。他起身,顽童一样吐掉草根,走到邓布利多身后把他拔起来。去他妈的预测,他想,只要现在就足够了。

      “清新口腔。”




        盖勒特·格林德沃直到现在回忆起那个青草味的吻还能裂开一口缺牙的嘴大笑。

        他的金发早已斑白,脱落的速度让他自己都心惊胆战。纽蒙伽德最高的塔中向来都是潮湿而阴冷的,他甚至不能用年少梦想的火焰来温暖自己。

        他又做梦了。同样也是高塔,他的爱人邓布利多在绿光中坠落,身姿轻盈的像他们曾经施过的闪回咒。格林德沃不太能够分得清预测与现实了。

        他只知道,他的预测从来没错过。

        血腥从塔尖倒挂下来,跟预知梦一样无趣。他回头望去,监狱里唯一的窗边,栖着那个闪光的少年,那个还能鲁莽的去吻邓布利多的自己,那个还能高喊着“For the Greater Good”的自己,那个还没有跟邓布利多兵刃相见的自己--多么可笑啊,头碰头在一起研究的魔咒全变成用来对付对方的咒语,也是那个还没有彻彻底底失去自己所爱的少年人。

      “永别了,我说不出名字的爱人。”

        盖勒特·格林德沃扯出腐朽年代里那个小偷般不羁又自信的微笑,平静地望向眼里闪烁着跟多年前自己如出一辙的狂妄而错误想法的伏地魔。

        他走向死亡,一如曾经他走向自己的预测一样决绝。

        不悔曾少年。

 

Fin.

Gellert Grindelwald×Albus Dumbledo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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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匆忙了 意识流的我太吃屎。【害怕的大喊大叫】

就当是对FB重新选角的牢骚,我就是很怕GGAD被拆被虚化,本来就是冷cp,电影里三秒的偷魔杖和一秒的合影你让我怎么搞事情。噢然后我就挥手再见了Jamie和Toby演绎的青年时代。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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